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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宇宙起源新说(下篇:二十、综 合 论 述)

二十、综 合 论 述
在二十世纪以前,我们想象中的宇宙一直是“恒态”,我们也总喜欢用“演化”一词来涵盖宇宙的发展和变化。到了二十世纪的二十年代,哈勃用他的望远镜不仅发现了河外星系,也发现了“宇宙膨胀”——既“星系以极高的速度远离我们,并且速度越高的星系离我们越远”。 至此,我们在物理理论上也陷入了困惑——万物相引,星系却相远,莫非……
质疑哈勃的观测结果需要胆气!质疑万有引力定律则更需要胆气!然哈勃的观测结果是“宇宙事实”,万有引力定律是“自然存在”,它们的哪一头我们都惹不起,于是,上世纪前半叶,孕育诞生了“大爆炸理论”——我们试图用宇宙起源时发生的“能量大爆炸”所提供的“原始动能”——星系物质合成后所具有的运动惯性来解释经过百亿年后仍在继续保持着的“爆炸散碎体”的“散射”现象——如果我们不愿去怀疑万有引力定律,也接受哈勃的观测结果,再认准“太空”是真空,那么,认为宇宙起源于一场“能量大爆炸”确实是一种“再好不过的”甚至是“唯一正确”的选择。令我们遗憾的是,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后期和本世纪初,新的观测数据和更精密的计算结果又表明:“宇宙膨胀在加速……”。众所周知,“大爆炸理论”只支持“爆炸散碎体”“散射”的减速“散射”运动,最多了是“维持”匀速,新的观测数据和更精密的计算结果又表明这些“爆炸散碎体”是在加速“散射”,这对“大爆炸理论”意味着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宇宙膨胀在加速……”对“大爆炸理论”来说是致命的,然万物相引,星系却相远。如果万有引力定律没有问题,“星系相远”也的确是事实,那么,总得有个因由吧?
万物相引,星系却相远,从表面上看是星系的运动违背了万有引力定律,而实质上,是由于我们看不全宇宙所导致的我们对整个宇宙形态的错误判断。如果我们这样假定,在由星系物质构成的“宇宙形态体”的外面,沿“宇宙形态体”(正球体)的各条法线方向存在着一个均衡的“外引力”,对“宇宙形态体”内部的所有星系物质发生着“强”引力作用,这样,我们既可以维护万有引力定律的尊严,也可以十分完美的解释星系加速相远的这种“膨胀式”的运动状态。然而,在“宇宙形态体”的外面,能找到我们假定的这种均衡的“外引力”作用的引力源吗?按照我们现在对物质和空间的传统理解,这是无法想象的。也就是说,“真空”不是物质,怎么会产生万有引力呢?除非我们理解的“真空空间”是“物质态”,然而,这可能吗?
这是一个非常大胆的假设,同时也是一个最无奈的假设,因为除此,我们再也寻找不到可以维持星系着实存在着的这种“加速膨胀”的源动力(假若宇宙膨胀真的是在加速着的话),同时也迫使我们不得不对我们最熟悉最信得过的“物质”与“空间”进行重新认识。
利用“光”手段,我们不仅走出了太阳系,也走出了银河系,进入了深宇宙空间。遗憾的是,宇宙太大,太大,借助“光”,我们还是只能看到宇宙的局部,怎么也不能将宇宙尽收眼底,至于宇宙的边沿及以外是什么样子,我们只能借助理论进行推演,去思维,去想象。
我们将“太空”权定为“真空态”,由此奠定的宇宙图像非常简洁:既有限的星系物质(也包括离散态之“能”) + 无限的真空空间。这也导致我们对“万有引力”的理解发生了偏差,既万有引力只存在在我们用肉眼或借助实验仪器就能够直接“看”得到的星系物质之间,是物质体与物质体之间的作用。这也限定了我们的思维想象,致使我们困惑于宇宙的“膨胀”,将宇宙想象为起源于一场“能量大爆炸”,也在情理之中。现在,大家都普遍接受这种观点,也是我们将“太空”权定为“真空态”的必然结果。
“太空”真的是“真空态”吗?我们可以借用我们周围存在着的“空气空间”先来“历史地”比对一下。对“空气”的认识,我们应该回溯到十六世纪以前,在托里拆利实验和马德保半球实验还没有问世以前,我们也为“空气空间”争议过,人们普遍认为空气里“什么也没有”,只有极少数的“智者”认为空气里存在有离散态的气态分子,直到托里拆利实验和马德保半球实验问世以后,我们才结束了对“空气空间”的争论,其结果是我们从理论上认识了气体分子,从而结束了“风云雷电”的神奇。
“空气摩擦”是由于“空气空间”里存在着气态物质对运动物体的运动阻碍作用,“太空摩擦”呢?既然我们通过卫星轨道的变异已经明显感觉到它的存在,我们为什么不通过它来重新审视一下我们对“太空”的理解呢?
还有——“光”几乎充满“太空”,既然“光”也表现出“粒子性”,其既有能量,也有动量,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认为“光”没有“静质量”载体呢?我们理解的物质是以基本粒子为“基本物质体”组合起来的稳定运动态——原子,然而,基本粒子是由什么组成的?如果它也是由更小的什么“质量粒子体”组合而成的稳定运动态,那么,这种更小的“质量粒子体”有可能就是组成“太空”的“气体分子”,而“光”就像我们理解的水波、声波一样,有可能也是这种更小的“质量粒子体”的波动现象。
其实,这样简单的道理不是我们大家都想不到,而是基本粒子所表现出来的“电荷”性以及基本粒子周围存在着的“电荷”激发的“电场”在禁锢着我们,使得我们不敢越雷池半步——将“电荷”、“电场”、也包括“磁场”归结为宇宙中最小最基本的“质量粒子体”——既基元体具体可见的运动形式,在我们还弄不清基本粒子的微组成结构之前,这是我们谁也不敢放肆的。
我们对“光”有“静质量”载体的设定直接连带出我们对“太空”的背景——基元体的稳定离散态的定位和整个宇宙图像的设定——我们将“太空”理解为基元体的稳定离散态以后,也就意味着我们已经将我们过去理解的“真空空间”一分为二——既我们用“零能位面”做分界面,存在在“零能位面”以外且和“零能位面”等齐的“自然静止态”为宇宙的“静岸”,存在在“零能位面”以内的基元体的稳定离散态——基元体之“海”为“太空”,星系物质均潜浮在基元体之“海”之中。基元体之“海” + 潜浮在其中的所有星系物质构成“宇宙形态体”。
我们以“零能位面”作为分界面,将大自然分为自然平衡态和自然失衡态,或者叫绝对静止态和绝对运动态,或者叫无(零)能态和有(高于零)能态。自然运动表现为自然失衡态向自然平衡态的自然回归,自然作用表现为“以我之平衡为平衡,都向我靠拢”——既自体平衡,它体失衡的永恒关系——可笑,太可笑了,自然也如此自私,所以才有:平衡是自然作用永恒的方向,不平衡是自然作用永恒的结果。因此,整个大自然表现为在其平衡态与不平衡态之间永无休止的循环运动。
在“宇宙形态体”内部,自然平衡态以基元体、“基核”、“星核”为独立、稳定的存在方式,它们之间都以“我之失衡为平衡,它之失衡为不平衡”表现为我们非常熟悉的万有引力作用。在“宇宙形态体”与宇宙“静岸”之间,既独立、稳定存在着的基元体、“基核”、“星核”与宇宙“静岸”之间也表现为“我之失衡为平衡,它之失衡为不平衡”与“我之平衡为平衡,它之平衡为不平衡”的自然平衡作用——既万有引力作用的关系,这样,绝对失衡体依然是失衡体,绝对平衡态不断被分离成失衡体并入失衡态——“宇宙形态体”的大家庭,使得“宇宙形态体”不断扩大。因此我们可以得出结论:自然本衡,因不衡而用衡,衡恒,不衡恒,故,宇宙常大。由此可见,万有引力应该是自然平衡作用的具体表现形式。
我们将我们过去理解的“真空空间”理解成“物质态”以后,在“宇宙形态体”内部,“空间”唯以基元体、“基核”、“星核”之间的间隙为表现形式。并且它们之间的这种间隙都是以它们的引力场空间——能态空间的复合或者曰叠加作为表现形式的。也就是说,它们之间的间隙的每一个点位置上都对应着确定的且随周围的“自然态体”——基元体、“基核”、“星核”的运动不断变化着的能势位,其所有的“自然态体”又以自身的能位与空间的能势位相吻合表现为沿其等势线的稳态运动。又因为所有的“自然态体”——基元体、“基核”、“星核”的几何尺度都不是零,而能态空间的能势位始终对应的是点位置,所以,所有的物质体在能态空间里对应于“点”位置的“吻合”与“几何体”的“不吻合”都以“微重力”反映为宇宙运动的真实存在。因此,在“宇宙形态体”内,所有的“自然态体”的稳态运动都表现为在与自己的“中心能位”相吻合的,沿“中心能位”所对应的等势线法向方向的能态振荡。在由不同大小的“自然态体”并存的能态空间里,所有的“自然态体”都遵循最小(基元体)的归属较大(“基核”)的——构成基本粒子,较大(物质分子或原子)的归属更大(“星核”)的——构成星体,更大(星体)的归属最大(星系之核——或表现为最大的星球,或表现为“黑洞”)的——构成星系。基本粒子和星体都对应有自己的饱和态,无以归属的基元体或物质分子(或原子)组成“同体”的稳定离散态——“太空”和“分子星云”。整个星系在宇宙“静岸”——“静球腔体”所奠定的能态空间里,总表现为远离“宇宙形态体”中心或者矢向宇宙“静岸”的“加速膨胀”运动。
对于自平衡体,其能态空间表现为以自体的几何中心为中心,从自体的表面开始沿法线方向向外,能势位自高而低至零的不同的闭合的等势面的集合。自体的体积越大,对应的“质量数”或者曰“平衡方向”也越大,对它体产生的自然平衡作用强度也对应越强,既能态空间的有效作用范围也越大——注意,从理论上来说,任何大小的自平衡体所对应的能态空间都是无穷大,但由于宇宙中最小最基本的基元体的几何体积不是零,其对应存在着最小的稳定能级,再加上基元体的稳定离散态——“太空”也存在着相对固定的温度,所以,所有自平衡体的能态空间的有效作用范围都对应着有限大,而不是理论上的无穷大。因此,“宇宙形态体”内已经存在着的所有互相独立的星系之间才能保持“独立”和稳定,它们都像一艘艘巨型潜艇,潜浮在“太空”——基元体之“海”之中,只能在宇宙“静岸”所奠定的“最大”的能态空间里寻找自己的平衡位置。而宇宙“静岸”这个最大的自平衡体呈内球腔体形状,其能态空间表现为“负能势态”——既零能位集中向宇宙形态体的中心(既一点上),最高能位分散在球腔的内表面上,如果我们将其能势位理解为负值的话,这就意味着宇宙形态体内的所有处在正能势位的星系(之核)永远也找不到自己的平衡位置,而表现为朝向宇宙“静岸”永恒的加速运动。
现在,问题出来了,既然整个自然态——宇宙的“静岸”和“太空”都是“物质态”,而“宇宙形态体”内部独立、稳定存在着的基元体、“基核”、“星核”又都是自然态的运动分离体,那么,基元体、“基核”、“星核”之间“多余出来”的运动间隙(从纯几何空间的角度理解)从哪里来?起初,这个问题还真的给我们吓了一跳,如果这个问题回答不了,就等于完全推翻了我们对宇宙或大自然的最基本存在的设定,将使我们的探索变得毫无意义。我们基于基元体在能态空间里“稳态运动”的原理,利用基元体之间的“平衡距离”随其运动能位的变化,在确立了基元体的运动能位越高,其相互之间的“平衡距离”将收缩的越小之基本规律的基础上,我们同时也预见出了基元体的平衡态应该对应存在着一个最高能位——或者说基元体的平衡态应该对应存在着 一个“最小平衡距离”——基元体紧密“相挨”的状态所对应的“平衡距离”——基元体几何体积的两个半径或一个直径。根据基元体的稳定平衡态的平衡原理,我们预见出了:1、宇宙“静岸”所对应的基元体的自然平衡态或者叫自然静止态,因所有的基元体都处在零能势位上,其“平衡距离”最大。也就是说基元体的分布密度最小。2、宇宙形态体内所有基元体的能位都等于或高于零,所以,从纯几何空间的角度理解,空间表现为有“剩余”,因此,“零能位域”——“虚核”的出现不仅是可能的,也是自然的和必然的。3、稳定的基本粒子和星体(球)沿自转轴方向普遍存在的“黑洞”的“外壁”,其基元体应该呈紧密“相挨”的“刚壁”形的排列结构,对其“核”起着与外界隔离开的保护作用(不稳定的基本粒子,其“核”要么不是基元体的“几何稳定态”。要么是因为“核”太小,其最高能位不能为基元体提供紧密“相挨”的条件,既“黑洞”的“外壁”形不成“刚壁”,其“核”很容易受到高能基元体的轰击而破裂)。4、基本粒子与星体(球)的稳定都最终取决于其“核”的稳定,其“核”的能位如果超过基元体的稳定平衡态所限定的最高能位,将发生严重的“散裂”事故导致发生基本粒子或星体(球)大爆炸。其运动轨迹的曲度会导致基本粒子或星体(球)的这种“散裂”事故“降位”(降低能位)发生。
无论是基本粒子,还是星球,还是星系,从一般意义上来讲,其漩涡态的“非物质点位”被理解为是由基元体填充着的以后,就都构成“饱和态”——既“椭球漩涡态”。其“椭球漩涡态”的基本形态都是由其“核”的引力场空间所奠定,其所有“参旋体”的引力场空间只在自己的“有效作用”范围内对其周围空间的能态产生影响——既引力场空间相互叠加。也就是说,所有“参旋体”只受其“核”的引力场作用,而所有的“参旋体”与其“核”之间并不发生“相互作用”。比如说太阳系,太阳的“核”以外(自太阳的“黑洞”的“刚壁”开始至太阳系的边际)的所有物质体和基元体都是其“核”引力场空间的“参旋体”,都表现为在其“核”的引力场空间里的稳态运动。我们所谓的太阳的表面温度,如果忽略其表面分子物质体的“微重力”,那么,它们对应的正是其“核”的引力场空间在该位置点的“能势位”。这一观念的改变和确定,直接影响着我们对所有“恒星”的解读,也直接影响着我们对“中子星”乃至“黑洞”的解读。也就是说,“恒星”、“中子星”及“黑洞”其实都是近“核”的引力场空间仅相对于“物质参旋体” 达到饱和的“饱和层”的厚度不一样而已,“黑洞”相对应的这种“饱和层”的厚度近乎为零,“中子星”相对应的这种“饱和层”的厚度比较薄,“恒星”相对应的这种“饱和层”的厚度比较厚(关于“类星体”,大家自己可以“酌情比对”)。而我们人类所居住的地球,在其刚形成时,在“地核”的整个引力场空间内,其“物质参旋体”应该对应着“基本”饱和的状态。
假若我们对宇宙或大自然的最基本存在的设定是成立的,基本粒子和所有的星体(球)乃至星系的整体结构都对应着“椭球漩涡态”,对于地球的演化过程,我们就得这样去理解:地球的南、北极所对应的“冰盖”在两极的位置最厚,沿球面至“赤道面”,其厚度按弦规律在渐渐变薄,“太空摩擦”作用使整个“冰盖”绕地球的自转轴旋转的速度一直在十分缓慢地减速,在“地核”引力场的作用下也同时十分缓慢地向赤道面方向收缩,使南、北冰盖连为一体〔众所周知,我们居住的地球的“地壳”的“赤道半径”(6378公里)现在已经“长”出“极地半径”(6357公里)21公里,并且随着地球的进一步“老化”,“赤道半径”会进一步“显”长,“极地半径”会进一步“显”短〕。与“冰盖”内表面相邻的气体分子不断地受其摩擦影响被滞缓,与“冰盖”连为一体而表现为“沉积”,久而久之,就演化成了我们现在看到的“地壳”。地球表面的重力其实就是整个“地壳”在“地核”的引力场中所对应的“微重力”的“进化”——现在的“地壳”表现为“固体”,但它还并非是“铁板一块”,而表现为分子物质体相互“桥拱”着的状态,所以,地震几乎是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只是震级有小有大而已。而“火山喷发”是“地壳”收缩,“内压”在“地壳”的薄弱处或缝隙里所表现出来的“压力释放”。由此,我们也会想象到地球的“末日”所对应的可能情景——我们为此担心其实是多余的,因为在地球走近自己的“末日”之前,地球适合生命生存的条件或者曰环境早已经被破坏,所有的生命体也早已被化为乌有。
我们对宇宙或大自然的最基本存在的这种设定,其实也将“能”的概念唯一确定了下来,也就是说,“能”只以基元体相对于宇宙“静岸”的绝对运动为唯一方式体现和存在。同时,有了宇宙“静岸”做“绝对参照”,光速反映为C+V或C-V,不过,这里的V不是光源的运动速度,而是基元体之“群体”相对于宇宙“静岸”的运动速度。然相对于宇宙“静岸”,无论基元体之“群体”以什么样的速度“平动”,在其“群体”所对应的空间里,光波以不变的C值沿各个方向传播是不变的。在运动的基元体之“群体”与不运动的基元体之“群体”的交接面上,光波无论是由谁进入谁的区域,在新区域内,光波仍以不变的C值沿各个方向传播,就像我们过去理解的光波与波源的运动状态无关一样,这并没有改变我们现在对“光波”传播的所有理解,只是多出来了一层背景条件——既基元体之“群体”的运动状态。运动的基元体和不运动的基元体,其光波传播的媒质体并没有发生任何改变,这对于我们现在理解的光在“太空”中沿直线传播的结论也不发生任何矛盾。无论是麦克尔逊和莫雷,还是其他人又补做的所有测量光速的实验,都是在地球表面进行的,基元体相对于地球表面表现为“群以静”,所以,我们无论是沿地球绕太阳“公转”的方向,还是沿与地球绕太阳“公转”垂直的方向,光速是不会表现为不一样的。
氢原子是我们与其接触最紧密的“物质体”的最基本的形态,也是最原始的物质形态,也是最稳定的物质形态,也是最简单的物质形态,同时,我们对其研究也“最透彻”。但就其所对应的“基态”,我们对它的描述一直是模糊的。我们只能大致认为,其电子是绕质子(原子核)“高速旋转”,其速度之“高”完全由质子与电子之间的“电荷体”的“电引力”+ 其“质量体”的万有引力来共同决定。也就是说,电子不能因这两种力的作用而落到质子(原子核)上发生原子“坍塌事故”,也不能因电子的速度过高而离“核”而去,而发生原子“解体事故”。若不是氢原子总保持稳定在“基态”的自然事实支撑和坚定着我们的这种信念,这种解释恐怕早就站不住了脚——电子由“基态”跃迁到“激发态”,电子的能位升高了,质子与电子之间的“电引力”和万有引力由于距离拉远也变小了,电子何故要以释放一个“光子”的形式再返回“基态”?难道真的是“母子情”所系吗?荒唐!然电子却真的是又返回了“基态”,事实是这样,不由得我们不信。
然而,我们有了对宇宙或大自然的最基本存在的这种设定,和基本粒子“椭球漩涡态”的设定,现在解释起来就完全通顺了。如图所示(很抱歉,示图无法显示),氢原子所对应的“基态”,其电子在质子(之核)的引力场空间中所对应是的稳态运动的轨道半径应该为:R=质子的半径+电子的半径+基元体纵波(电场)的一个波长。在这种状态下,质子与电子之间的电场作用力反映为零,即消失为零,电子只对应于质子(之核)的引力场空间以其与该位置的能势位相吻合的能位沿其闭合的等能势线做稳态运动——并叠加着由电子体的“微重力”和质子与电子性质和强度不断变换着的“电场力”共同确定着的电子体沿与等能势线垂直的法线方向的简谐振动。电子受外界作用的影响发生任何偏离其等能势线的行为都将受到电场力的强力制约,既轨道半径变小,电场作用表现为“相斥”,轨道半径变大,电场作用表现为“相引”,这样将电子牢牢地控制在“基态”的稳态运动状态。氢原子的所有“激发态”都对应着电子体运动的不稳定态,而电场作用又相对(万有引力)表现为“强作用”,所以,氢原子作为最基本、最原始、最简单的“物质形态”,也表现为最稳定。
现在的物理学认为,作用与反作用是相互的,始终是反映在两个物质体之间的行为,为此,我们还提出了“场物质”的概念,使得电场、磁场、引力场的作用方式也纳入“物质体化”——它的意义是非常积极的,然却掩盖了电场、磁场、引力场作用的本质,又使得我们面对那些新发现的或者是早已经发现,已经让我们困惑了许久的“异象”,表现的非常幼稚。可我们看不全宇宙,也看不透物质的微里,在我们最熟悉的可以目睹“全”的“中尺度问题”里,“作用”的两个方面总反映在一个物质体与另一个物质体之间,就像我们“看到”的地球与太阳之间存在着的万有引力是地球与太阳两个物质体之间的“互相作用”一样,深信而不疑。但我们还是在观念上出现了问题,尽管我们将地球与太阳之间的万有引力理解为它们之间的“互相作用”所得出的理论计算结果也是准确的,但这种观念上的偏离更吓人,如果没有“中子星”和“黑洞”的提醒,还有台风的“风眼”之“空”给我们留下的疑惑,我们会抱着我们“捧到”的“准确结果”一直这样沉迷或者说沉醉下去。
现在,我们通过对宇宙或大自然的最基本存在的这种设定,改变了太空的背景——既基元体的稳定离散态,建立起了星球和基本粒子的基础模型——既“椭球漩涡态”,将宇宙形态体内的基本存在换成了基元体和大小不一样的由多个基元体构成的“几何稳定态”——既基本粒子之“核”、星球之“核”、星系之“核”,也将它们(基元体、基本粒子之“核”、星球之“核”、星系之“核”)之间的间隙理解为能态空间,将自然作用最终简化为能态空间对各种大小不一样的“平衡体”的“能位调节”——自然平衡作用,我们才最终发现,基元体及基本粒子之“核”、星球之“核”、星系之“核”(其自体)所伴存着的引力场空间的有效作用范围都是“有限大”,这样,我们将地球和太阳的“作用关系”放在太阳之“核”所奠定的引力场空间——既“漩涡态”里面去认识,则地球只反映为“受作用方”的一面,而对太阳反映不出“作用方”的一面。地球受作用的另一面是太阳之“核”的“能态空间”,也并非来自太阳的整体。我们的观念就这样简单地调整了一下,其结果是我们不仅将“恒星”、“中子星”、“黑洞”,也包括我们人类居住的地球都统一到了“椭球漩涡态”这“同一”模型之中,也将基本粒子归入了“微星球”的序列,那么,原子的模型也应该跟着归入“微星系”的系列。这样,我们在“大尺度问题”、“中尺度问题”、“微尺度问题”上就实现了统一。而我们人类所处的地球表面的重力场环境则转变成了宇宙运动的“特殊环境”,其“物质体”在重力场环境中所遵循的平衡、作用和运动规律也跟着转变成了宇宙运动的“特殊规律”。而这些“特殊规律”随着我们将其重力场强度减弱至“微重力”,又可以还回到宇宙运动的一般规律上来。
其实,我们的物理学的发展也正是在这种不断地“设定”中摸索着前进的。物理学的这种发展模式必然会遗留下一些“权威性”的“伪存在”,“电荷”很可能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代表,这是正常的。科学的“权威性”对于维持科学发展的正常秩序是非常必要的,但对于科学的发展,也有其不利的一面。因此,也可以这样说,科学是在科学发现者的不断叛逆和斗争中迂回前进的。
宇宙形态体伴随着大自然的平衡运动或者曰从自然的平衡态到自然的不平衡再到自然的平衡态的无限循环运动,在平衡态与失衡态的交汇面上——宇宙形态体的表面层,以合成物质态为具体形式,表现为宇宙形态体持续“生长”变大的方式,会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想象。其实,大自然也并非特别诡秘,只是我们太不经意罢了,在波涛汹涌的海平面上,夹杂着那么多的水漩涡,这些“漩涡态”不正对应着我们期盼的“物质态”吗?还有海洋平面上空“突然”而有的呈“漩涡态”的巨型“台风”,它不也向我们昭示着“大星球”生成的方式吗?其实,这也不能全怪我们太不经意,是地球表面的重力场环境直接鲜示给我们的物质体的作用方式和平衡运动规律深深地欺骗了我们,让我们支错了观念。即是如此,我们依然得感恩于大自然,如果大自然不赐给我们这“一隅偏安”,就不会有我们人类自己,也包括我们周围的所有生命体。相对大宇宙,我们才知道地球之渺小。相对大自然,我们也才知道宇宙之渺小。然大自然又有多大?哪里会是边?大自然之外又会是什么情景?依然会使我们人类“劳心费神”——有了想象,我们人类可以无限丰富自己,同时,也会无限烦恼自己,说来,我们人类还真的奉一尊“神”敬着,才能使我们人类能最终安宁下来……
最后,我们不得不特别强调说明一点,我们通篇讨论的都是平衡体在能态空间里的稳态运动,而实际上,在所有星体(球)或星系的能态空间里,还普遍存在着平衡体(形状不规则的小天体)与能态空间的能势位不相吻合非稳态运动,在不停地扰乱着星体(球)或星系的稳定秩序,使得星体(球)或星系的局部经常发生“灾变”——譬如我们最熟悉的“陨石现象”,但能态空间对非稳态运动体的稳定梳理或调节作用是永恒的。
我们似乎该说再见了,在最后,我们不得不特意留下一个争议:既按照我们过去对“电荷”的理解,是将“电荷”视为一个“电荷球”,其“电场空间”对应的也是以“电荷体”为几何中心的“无限大”的立体(正球体)空间,其电场强度沿其每一条法线方向都表现为“同性”。我们通过基本粒子的“椭球漩涡态”模型提出的“电荷”和“电场”的存在方式,其“电场空间”只对应着基本粒子——既“椭球漩涡态”的赤道平面……孰对孰非?如果您是智者,也是能者,就通过物理实验来刻意检验一下吧,也或许我们对“电荷”的“电场”的“平面分布”与“立体分布”的检验结果,会成为我们对宇宙或大自然的最基本存在的这种设定的“试金石”。
我们(作者)的理论水平非常有限,所引用的“数据资料”也都是通过通常的阅读长期积累在自己记忆中的“印象数据”和来自因特网上的“民间资料”,仅借以“论说”而已。我们所提出的所有观点也都只是“不成熟的观点”而已,由此而给出的所有“推论”也仅只是我们自己的见解而已。我们对现有物理理论的这种“叛逆”就当作是一场闹剧吧,实际上也没有谁会认为它是科学发展史上最了不起的发现——至于它有没有可能是,只有“大自然”自己清楚,得留给历史来最终回答。好在我们(作者)也没有什么身份,也就是穷头百姓一个,无论我们对宇宙或大自然的最基本存在的这种设定是对的也好,是错的也罢,其实大家都不会怎样在意——对了,属“碰巧”。错了,也不丢什么身份——因为我们本就没有什么丢不下的身份。不过,我们能这样带领大家到宇宙外面“潇洒看一眼”,就是场虚梦,也是场好梦……
恭请各位读者、学者、学家评头与论足!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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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老圃 2011/2/23 10:37:37 | 回复楼主 举报 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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